而在最北部,甚至可以达到五十度。
虽然b市夏天也会有37、8度的时候,但温度到了一定高度以后,每上升一度,热意也会跟着升一个维度,而且马里是那种干巴巴的热,没有一丝风与湿度,着实难受。
中午时分,黎昕正坐在驻地医院设施简陋的办公室里,她将长发高高扎了个马尾,手里拿着从蒋亦然那里夺来的小风扇,在脸四周换着方向吹。
这玩意效率太差,即便是开到最大风,依然觉得热意难消。
黎昕原本要在巴黎机场落地的时候与医疗队分开,在四周的比利时,卢森堡,爱尔兰等西欧小国游历一番,然后沿着东南亚走走停停,最后直飞澳洲。
她现在怀着孕,最终总要找个落脚点,这一圈玩下来怎么也得几个月时间,到时估计也该待产了。
只是,半路被蒋亦然这个程咬金给缠住了。
蒋亦然会参加援非活动,估计是一时头脑发热,眼看着离非洲越来越近,再一想往年从援非同事口中听来的艰苦传闻,肠子都要悔青了,软磨硬泡地让黎昕过来陪她一阵子,等她适应了再走。
还大言不惭,反正马里也归法国制衡,从理论上讲,也算是到了法国。
黎昕这人耳根子软,看她一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