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瓷盘盛着的珍珠肉圆色泽淡黄,鲜嫩圆润,温月抄起勺子,想用吃的慰藉自己心灵上的创伤,却被宋清容一巴掌拍掉,“别吃了,还有没有点儿规矩了?”
身心皆受伤的温月捂着稍有火辣的手背,委屈地扬声,“妈,我饿”
出了一天任务,都没吃上口热饭呢。
“饿就喝水。”对于她的叫屈,宋清容不为所动,一一将盖子盖上,到厅的沙发上坐下,随便翻出本书看。
手心捏着把汗,翻动书页有些困难。
没由来的忐忑让她厌烦至极,捏了几次没把眼前的一页翻开,她将书扔在一边,起身到窗边,拿喷壶给花架上的几盆墨兰浇水,兰花品相不错,只是墨绿的叶脉有些不够扶挺。
这些墨兰是她从母株上一株一株分下来的,细心呵护了十几年,不容它们受一点风淋一滴雨,却被盛怒之下的温世尧全部掀翻,脆弱易折的叶穗坏了大部,现今留下的,也没了多少生气。
宋清容攥着壶柄的手指拢紧了些,自以为会满心升起的愤怒却没之前那么强烈,甚至,有些无迹可寻。
她知道自己变了,可她从疗养院回来时,还是满心痛恨温世尧的。
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?
是上次在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