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半块煎烤过的吐司,色泽看着不怎么样,味道闻起来倒是还行。
黎昕向外推了推,手搭在门把上,作势要关门,“你拿走吧,我不饿。”
“昕姐,你就别为难我了,”周铎用肩头抵着门,颇委屈地诉苦,“这是老板交代的事儿,做不好我又要挨骂了,挨骂事小,说不定还得挨罚呢,我这微薄的薪水,哪够天天罚的啊?更别说还指望着存下来买房子娶媳妇呢……”
黎昕不信,轻嗤了声,“你一个特助,至于连房子都买不起?”
“b市房价均价都五万了,就这还是四环外的呢,您是本地人,又是上层人士,哪了理解我们这种底层外来人口的苦?”
周铎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,“还有啊,我女朋友家里本来就看不上我,我要是再连个好地段的房子都买不上,说不定哪天就把我们拆散了……”
几句话说的黎昕一声不吭,接过托盘回屋,用脚将房门踢上。
她不是心软,是嫌唠叨。
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,跟温世尧好歹在一起七八年,周铎家里什么情况,她还不至于一无所知。
黎昕将饭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时,才想起来,这几天来了一批志愿者,院里房间都住满了,只剩下楚煜之前住过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