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感觉到有无数只小老鼠在他身上啃咬,一小口一小口将他身上的皮肤咬开,肌肉咬裂,血管咬断。
陶茗待在屋里心神不宁,走到那间屋门前,抬起手,又放下,再走回去。
如此反复几次,实在是受不了等待的煎熬,咬了咬牙去推屋门。
门没有推开,里面传出苏南星颤抖的声音“老婆,乖,去那边等我。”
陶茗背靠着门坐下“我就在这儿等你。你如果扛不住死了,我就带着孩子嫁给别人。”
苏南星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陶茗改嫁的画面,心口的疼痛直接压过了身体上的疼痛,也不知是他自己的意志起了作用,还是陶茗的话起了作用,原本在他身上争抢的红光和白光竟然像两股绳子一般渐渐拧在一起。
苏南星正在咬牙抵抗疼痛感,忽的一下就不疼了,紧跟而来的是一种凉爽感,就像大夏天从室外走进了空调房一般。
这种感觉从全身向着额头涌来,最终汇合于额头上消失不见。
乔空青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。
按理说苏南星喝了陶茗的血,应该像陶丝丝那样成为一个普通的魔,额头上不应该出现任何图案。
可是此时的苏南星额头正中间,一个红光组成的圆圈里面填满了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