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糯糯说着也爬到陶茗身边，疑惑地看着软软，希望能搞明白软软背着自己都干了些什么。
软软不敢看糯糯：“就是我说要跟你比赛，把你支开那时候。”
糯糯回忆了一下，恍然大悟：“我就说嘛，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比赛呢。”
陶茗苦笑一下，冲着苏南星说道：“怎么办？亲生女儿成了杀人犯。”
苏南星心道这里又不是地球，人命不值钱，只是这话违背了陶茗的价值观，不能说也不敢说，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替软软解围。
糯糯托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，凑到陶茗耳朵旁轻声说道：“妈妈，其实我也杀过人的。”
陶茗轻轻点头，脸上的表情苦涩极了：“山洞里待着的人，有一个算一个，全都是杀人犯。”
软软在陶茗胸口蹭了蹭：“妈妈，你没有杀过人。”
“我只是现在还没有杀人，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陶茗抬手指着营地的方向：“以前我生活在永暗界的时候，为了活命，手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。有些也像他们一样，根本不会对我造成威胁，可是我还是杀了。”
软软听不懂陶茗话语中的感慨，她透过厚厚的山体仿佛看到了外面，轻声问道：“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