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，接着给苏南星倒酒。
苏南星一把抢过酒瓶，刚靠在嘴边，却又放回了小几上。
直直望着陶茗，他有一种无所遁形地窘迫“我就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，杀人无算，阴险狡诈的人。还有其它那些所有不好的词，都可以用在我身上。”
陶茗原本没指望他能这么坦诚，没想到他连自己逼死亲爹这种事，都传了过来，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两人沉默了半天，陶茗一直在斟酌自己的用词，可是无论怎么说，都感觉自己假惺惺的，带着那么一丝道德上的优越感。
尽管自己没有当过皇帝，可是曾经看过的史书也好，也好，里面的皇帝，随便拉出一个，都不是好对付的主。
想来也是，好对付的早就挂了，怎么可能坐在那个位置上？
苏南星一直在紧张地盯着陶茗，他不知道陶茗会怎么看待他，会不会觉得他暴虐？残忍？毫无人性？
陶茗接收到他的想法，心知再不吭声，这家伙很有可能钻牛角尖，一边组织语言，一边缓缓地说道“你曾经也在地球上和我生活过几年，那你还记不记得，唐朝有一个皇帝叫做李世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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