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陶茗靠在他的肩头，喃喃说道“我现在严重怀疑我以前所经历的一切，都是假的。”
苏南星琢磨了一会儿，好像明白了陶茗的意思，却又感觉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，隐隐约约地看不清楚。
习惯性地用下巴去蹭陶茗的头顶，苏南星试探性地问道“你的意思是，你的人生都是被设计好的？”
陶茗十分惆怅，感叹道“盒子里面的人，永远也无法意识到盒子的存在。”
苏南星可是南天大帝，让他承认自己待在盒子里，比陶茗当面杀了他还更难以接收“我不认为有盒子存在。”
陶茗扭头看着他“你觉得地球上的人，知道地球是你创造出来的吗？”
苏南星皱起眉头“这不是一码事。我根本没有权利，也没有办法，直接去改变地球上任何一个人的命运。只能是借助一些工具，比如斗转星移，间接地来影响个人的发展。至于结果如何，我完无法控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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