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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，不对啊，苏南星不是说他什么都没查到吗？
陶茗犹豫了一番，还是不要拿这件事打他的脸了，最重要的是套出他的话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他们形成了两个圈子，觉得彼此没有沟通的必要？”
苏南星巴不得陶茗和他多说几句“差不多吧。如果你出生在下等人家，那你穷其一生，都无法和上等人做朋友，彼此的交际圈子生活方式，嗯，天壤之别。”
陶茗不走了，回头诧异地看着他“如果是这样，中间肯定还得再出现一个阶层，作用就是沟通上下，要不然之前那些人怎么能上山送东西呢？”
苏南星摇摇头“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加严重。之前那些人，他们祖先的祖先，就是干这个的。他们生下来，这辈子注定只能干这个，没有别的路可走。”
陶茗还是理解不了“万一出了意外，人没了呢？”
“那还有后代，他家没有，别人家也有，总是会有人接替位置。”
陶茗表示自己理解无能，这样畸形的社会关系，竟然也能维持这么多年？
“你是不是记错了，中间肯定得有人作为沟通的桥梁，不然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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