糯糯心中感动，却嘴里不饶人“你傻不傻？爸爸怎么可能让一条混血的龙跟你灵魂契约呢？”
苏南星点点头“这个是主仆契约，你是它的主人，可以随意命令它。而它，对你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软软还是不接“我已经有流焰了，换个别的办法。”
苏南星迷惑不已“流焰是谁？”
小朱雀“啾啾”叫了两声表示不满，苏南星恍然大悟“你已经给朱雀取了名字？”
软软点点头。
苏南星有些失神，他从来没有给属于他的那只朱雀取过名字。
“爸爸？”
苏南星反应过来，笑着回道“你和流焰的关系，就像妈妈和宝宝，和这个也不一样啊。”
软软撅起了小嘴“为什么这么复杂？”
糯糯往前一窜，把虎头挂在了软软的眼前“成年人的世界，就是这么复杂，都是算计，都是利益。”
苏南星伸手把糯糯提了起来，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“别把软软教坏了。”
糯糯挥舞着四肢在空中挣扎“爸爸，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，怎么能打我屁股呢！”
在一旁围观的鬼和柳，听见这话同时心道，师父连师娘的屁股都打，闺女当然也会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