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闲闲地执起酒壶,倾落两盏金黄色的美酒,顺手捻起一块糕点,放进口中。
阿衍自然没胆子跑去碧波池汲水,反而退后几步,坐在床沿上。
帝君正坐在离自己七尺远的凳子上,虽然看不清他的形貌,可一股浑然天成的迫人气势扑面而来,在神庙时她倒没这个感觉,可此刻两两相对时,方始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。
拥有这般势不可挡的气势的男子,怎可能是一个窝囊无用的废物?
修长的手指滑过温润的杯缘,帝君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清晰优雅“你的心在发抖,这是在害怕呢还是在厌恶?”
阿衍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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