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君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阿衍的下半截话“…打算怎么办?”
阿衍很是欢喜,往帝君所坐方位深深揖了一礼,道“你也不愿意,真是太好了,难得帝君深明大义,晓得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,既然如此,可否马上解除这个婚约,让我离去?”
帝君像看怪物一样端详着阿衍,单看身材,这女子颇有回风流雪之态,按此推断,凤冠下的容颜理应也差不了,他执壶斟了一杯酒,慢吞吞回答“不行。”
仿若一盆凉水兜头淋下,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幻灭,阿衍连连跺脚,质问道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既然你我都厌恶被摆布的命运,为何还要盲从?她们众口称颂,说你是天域第一人,难道这名号是虚的么?”
温热的酒液快速滑落咽喉,灼的心无端一黯,天域第一人又如何?在终身大事上,没有一任帝君可以自由选择。
他不知道过往的帝君是以怎样的心情去接受这段金匮良缘,也懒得去探究了,可今日轮到自己时…心情却极为的郁闷和不甘。
“你我已在神庙正式成亲,这是永不变更的事实,史册上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记载,流传后世了。所以无论愿意与否,这夫妻嘛,是做定的,如你硬要离去,唯有一条路可走,可这条路,几十万年来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