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不安,正寻思着去媱婳宫找皇嫂请安呢!你给我通报一声可好?”
安者呵呵笑着“你想觐见主母,让玖安给你传个话,主母有心情见你自然无妨,若主母无暇见你,你也不能一个人冒冒失失闯进去,盘旋在媱婳宫顶上的惊雷可不是逗你玩的,那是圣祖亲手移植过去的法器,就连老奴我,没有主母的召唤,也不敢走近媱婳宫百丈之外。”
珉甜用力推搡了安者几下,老人稳若泰山纹丝不动,唯有呲呲牙道“好可怜的皇嫂,皇兄走的真潇洒,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留下,难得皇嫂脾气好,不去闹,换做是我,早把媱婳宫拆了。”
安者皱皱眉,道“公主别胡说,帝君办正事去了。”
珉甜轻轻扯了扯安者的长须,笑道“正事?哎,刚成婚呢,什么正事都可以挪一挪啊!我说安者老先生,莫非皇兄心里,不喜欢这位皇嫂?”
安者一本正经道“公主切莫妄语!金匮赐婚,必是良缘,既然良缘,何惧等待?公主抄录过这么多史册,难道还不参悟这个显浅的道理?”
珉甜切了一声,做了个夸张的表情,笑道“是不是良缘只有皇兄和皇嫂晓得,我只关心战老头今天吃饭时会不会被噎死。”
安者好脾气地笑笑,指了指掩映在梧桐林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