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”正蜷着身子,蒙着被呢。
李彧心道:合着你也知道做贼心虚啊,但凡你要给我提个醒,我就不用丢这么大的人。
心中是恶向胆边生,嘴里是亲切异常。
“冉冉,起床吃饭了。”
现在的安冉就是个鹌鹑,蜷缩在被子里,连头都不敢露。
“我不饿,你吃吧。”
“别啊,刚才你不还说饿了吗?你看我买了好多吃的呢,你看火腿肠,火腿肠,还有火腿肠吗呢,是不是很丰盛?”
铁钉蘸盐都比你丰盛,最起码人家还有个伴侣。
您倒好,光火腿肠?但凡你买桶泡面呢。
安冉心中吐槽,但不敢明言,还以为这就是李彧给予的惩罚呢。
哼!too young!年轻就要吃大亏啊。
从被窝里伸出一只俏手,安冉还是决定顺着李彧,别给他卜楞火了。
“那你给我剥一根吧。”
李彧早就火了,一直压着呢,既然你开口了,那就好。
不用压着火气,改压人吧。
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衣衫,出溜一声,就钻进被窝。
“你干什么呃,你轻点,怎么那么急色,不是先吃饭吗?”
阴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