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了一次,他还不说。
正打算事不过三的时候,他终于开口了,看了眼四周确认没人偷听,才低声说干过两次,你要她们电话吗?
你知道当时的我什么感受吗?”
“什什么感受?”依旧有点抽噎的万万回道。
“就跟艹了狗一样。”
“你这是笑话吗?可是一点都不好笑啊。”万万问道。
没有给予回应的李彧抱起依旧坐在他怀里的万万,轻轻的含住她的一枚耳垂。
轻轻的说了一句话,就让万万停止了抽噎,而且羞涩之意直接弥漫到脖子,就向酒醉一样迷人。
李彧说的是“你不是属狗的吗?那天没艹到狗,今天我想艹你了。”
又是一夜缠绵悱恻自不提。
笠日,首先起床的是李彧,昨夜的万万对于李彧是无尽索求,或许她知道可能要几个月都无法看到对方,几乎要榨干他的豆浆。
代价就是直到下半夜她才有机会睡觉。
而失去不少营养的李彧也不得不在半夜起床吃夜宵,毕竟运动量太大,吃的那点卡路里早随着汗水排走了。
晨跑,买早点,吃饭然后送万万去机场,等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。
按照原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