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一条鱼,八文买进,九文卖出,十文再买进,十一文再卖出,赚了几文钱。
戒色一怔,缓缓把目光转移到刚来的那群人之中,那里有一个渔夫打扮的中年人:
“施主如何称呼?”
渔夫小心翼翼道:“小的名叫任凡,大师有何事需要小的去做?”
“任施主。”戒色眼眸低敛,沉声道:“亥时到寅时的这段时间,你在哪里?”
“冤枉啊大师!”任凡脸色一白,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:“晚上吃完饭我就回屋睡觉了,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!”
戒色不说话,叶清玄神色温和,扶起了任凡:“不要紧张,我们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然后他话锋一转:“不知任老哥家住何方?”
任凡小声道:“小的家就在村子里。”
“哦?那为何任老哥不回家住,反而要住在栈里?”叶清玄声音温润,没有一丝烟火气。
“好叫道长知晓,小的晚饭时多喝了点儿酒,且雨势太大,小的索性在栈住一夜,明日一早便回家去。小的真不是凶手啊!我住在一楼,且只不过是个‘凝脉境’的小人物,怎可能不惊动诸位就杀害徐大爷!”
戒色叶清玄几人转过头去看吴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