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麻烦你带人把徐大哥的尸体埋了吧,就埋在栈后面好了。”
老板娘没敢说什么,带着几人匆忙离开,到后面挖坑去了。
“天马上要亮了。”吴穷转身离开:“咱们也该上路了。”
戒色几人沉默着跟在他身后。
半个时辰后,马车上,戒色忍不住开口:“吴兄,徐老哥他......是自杀的吧。而且......”
吴穷接道:“而且徐大哥一早就这么打算了吧,他自己无法报仇,所以找上了咱们。你说他一个车行老板,怎么恰好就今天等在那里?”
“是何时?”
何时下定的决心。
吴穷摇头道:“大概是皇城之乱的那天吧,当时大师跟道兄协助官府维持秩序,应该是让他看到了。”
“他这是在赌啊,赌咱们会替他报仇......”戒色叹息不已:“吴兄,昨夜喝酒的时候你就看出来了吧,为何不阻止他?”
吴穷平静道:“他已有寻死之心,我阻止的了吗?那任凡拐走他女儿,毁了他的家,这与亲手害死他有什么区别?更何况毁在他手里的家庭,肯定不止徐大哥一家。”
他蓦地想到什么,摇了摇头:“这任凡名字起的也真有趣,任凡,人贩,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