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“掌柜他们因我而死,我要去把他们安葬了。”
戒色点点头:“阿弥陀佛,贫僧陪你去。”
见赵凤歌看过来,他笑了笑:“贫僧可以帮他们超度。”
“好。”
叶清玄摇了摇头:“吴兄,师兄他不会真的陷进去吧。”
吴穷耸耸肩:“看他自己咯,若真陷进去就还俗呗,只要他不怕被玄空方丈打死。若他看得开......那玄空方丈还要感谢咱们。
反正有咱们在,总不会让他们悲剧收场。”
大不了到时候打晕赵凤歌带回大周,或者......大师在秦国开个少林分寺?
叶清玄哑然失笑:“也是,贫道多虑了。”
十天后,秦国天南道。
“总算到了。”戒色看了一眼神情疲惫的赵凤歌,对吴穷抱怨:“吴兄,咱们干嘛放着大路不走专走小路?这些天风餐露宿连个住的地方都没,你就不难受吗?”
“怪我咯。”吴穷两手一摊,“谁让在下的通缉令还挂在那些大城的城门口呢。话说都这么多年了你们还在通缉我,要不要这么记仇?”
而且也不知是谁画的画像。
要是画成马匪张麻子或者千面狐花道常那样还好说,可这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