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拿去防身便是,贫道如今不缺银钱。”
统合了定州大小势力的紫阳,现如今膨胀的一比。
“柱子,你膨胀了。”吴穷摇头叹息。
这坏人变好太难,可好人学坏却只需一瞬间。
不过他还是顺手接过了银票揣进怀里,这样一来也不算亏,毕竟二十年后把钱又还回去了。
不过多了几百两,就当是利息了。
话说现如今那老婆是杀手的舔狗老兄还在定州开店,这洛州城排第一的酒楼还不是河洛楼,而是路对面儿的英雄楼。
吴穷啧了一声:“啧,想上楼还要挑战守楼的高手......这桥段是不是有点儿老了?”
“无妨,说白了那只不过是一种宣传手段罢了。”紫阳微微一笑,舀了一勺燕菜递进嘴里。
尔后他双眸一亮:“这燕菜味道真是不错。”
“阿弥陀佛,燕菜乃洛州一绝,而洛州之内当属河洛楼最佳。”玄空微笑,“虽然这酸酸辣辣的味道小僧不是很喜欢,但相比其他更加一般的燕菜,这家确实算是头名。”
见吴穷还边吃边看对面的英雄楼,玄空歉然道:“咱们这次回来万万不可暴露你们俩的身份,至于这英雄楼......待问题解决后无名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