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洪城最繁华的别墅区。
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内,大床上正躺着一位全身都缠着绷带的人。
他的脸被肿成猪头,肿胀的眼睛都看不到了,胳膊和大腿打着石膏正在支架上固定着。
一侧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端庄妇人不停的在抹眼泪。
还有一位面容严肃颇具威仪的男子就站在窗前,他的眉头大概是因为经常皱眉的缘故,形成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。
“陈明你平常不顾家也就算了,这次儿子被人打得这么重,你就忍心不管吗?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!”
妇人哭哭啼啼的样子,看着床上昏睡的儿子眼泪就忍不住往下落。
“哼!我就当没这个儿子!真以为我不知道他干的混账事?”
“迷女干女孩是吧,很有出息啊,啊?!!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这么干的?”
“被人抓个现行扭送到警局又是谁把他捞出来的,如果不是你的一味娇惯纵容,他能成这样?”
“带着一群人去报复人家反倒被人家打成重伤,这种废物要来干什么!我陈明没有这种蠢才儿子!”
陈明不怒而威,言之措措。
“那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亲骨肉啊?你就真的这么铁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