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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攸关你们性命了?”靖烈帝眉头一皱,声音沉了沉,如膺般的目光顿时在尉迟慕和池小满脸上来回扫视,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怒气。
莫非他俩让成尚书背了黑锅还不够,如今竟还要扯上太子?
虽然他多少知道一些太子当年娶成尚书之女成茵。是和成尚书串通一气,夺了三皇子所爱。行为并不光明磊落,所以尉迟慕怨恨成尚书。要借机将其扳倒,他可以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。但此事若还要再牵扯上太子,他可就不能坐视了。
毕竟娶的娶、嫁的嫁,太子仅管碌碌无为,仍旧是太子,只有他有这个权力废除太子,但别人,即使是他其它的儿子,想要将太子拉下位。那无异是打了他的脸。
“父皇,儿臣这儿有一封信,是在新婚当夜从前来淮安王府行刺的刺客身上取得,经过这段时日的查探,这信纸和书写此信所用之墨……如无疑问乃宫中之物。”尉迟慕瞧了太子一眼,从怀中将信取出,却并未将信呈给父皇,而是先给了太子。
接着又道:“这信上之墨,用的是奚墨。想必父皇和皇兄都不陌生,奚墨相当珍贵,当初进贡上来的奚墨不过两条,一条存在库房之中。而另一条父皇赏给了皇兄。当然,儿臣是不可能怀疑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