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大了,本该热闹的峒城此刻却很是冷清,街道上不见半个人影,街边商家有些干脆都关了门,不做生意了。
夏侯墨说的那间酒楼自然还是开着的,那是峒城最大的一间酒楼,名叫“珍馐坊”,看名字就知道对自家的菜色相当有自信。
他们的马车一停在酒楼前,里头跑堂的伙计立马打了伞出来迎接。
不过这雨下得就像用盆儿直接泼水似的,尽管夏侯墨将池小满护得很好,下了马车进到酒楼之内也就几步之遥,但小满还是湿了半边身子,夏侯墨的情况自是更加凄惨。
“主子,您和这位姑娘先去房里沐个浴吧,属下让人去准备两套干净的衣衫。”掌柜迎上前来,恭谨地对夏侯墨说道。
夏侯墨看向池小满,池小满可不想故作矜持而生病,点了点头,掌柜便赶紧让人准备热水去了。
在这珍馐坊内,夏侯墨是有一个专属的房间的,每次来峒城,他便会在此住上几日,所以很自然地便径自带了池小满上楼。
他没有让人另外为池小满备一间房,因为紧邻他的“墨居”的“雅阁”也是常年空着的,就是专门留给他带来的贵客。
“妳就暂时在雅阁里歇会吧,沐浴完我再带妳吃些好吃的。”夏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