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了颜料的“画家”望了过去。
孙远也是眯着眼自言自语道:“众多抽象艺术派的仿制画家里,老先生这功力恐怕也算是罕见了。”
“画家”满头的白发,看模样仿佛已然有六十多岁,穿着一身沾满了颜料的衣服。
画家老先生“咳咳”两声,然后谦虚地笑道:“谬赞,谬赞罢了!”
“这幅《黑板》,不知道老先生愿意多少卖给我们?”梁赋好奇地开口问道。
哗啦一下子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老人家的身上。
老人家那满是皱纹的眼睛眯了一咪,然后抬起手来摊开手掌。
董二狗眉梢一皱,愕然道:“五万?”
扑哧一声!
孙远像是看傻子那般朝着董二狗望去,然后纠正道:“是五十万!”
“假的也那么贵吗?”祁小狗有些懵逼,他们以前是做酒庄的,时不时也赌几把,飙飙车什么的。
对于这种赝品假画的市场还真的是不太懂。
老人家那深邃的眼瞳环顾着这些客人的表情,在暗暗揣摩他们对价格的接受能力,然后别有深意地反问一句:“谁告诉你这是假的?”
这话一落,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