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超拍了拍左手边的篷布,“嗨,友亮,我去上个厕所准备睡觉了,你也差不多点吧!
都到这时候了,那黄鼠狼还没动静,恐怕今晚不会来了。”
篷布蠕动翻腾,下面钻出个人来,正是蔡友亮。
真是辛苦他了,听说余超要在这守株待兔,他自告奋勇要来当保镖,还特意隐藏起来。
蔡友亮将背上的大衣取下,活动了下手脚,笑道:“那老板我陪你一起去吧,正好我也放放水。”
余超耸耸肩,没再多说什么,起身扭了扭腰,走了出去。
房间里守夜,嗯,是打牌的人,其中一个是防疫中心的人,见了余超二人路过,等走远后,突然笑了出来。
“哎,你们那个哥们挺行的啊,下得了这份苦心,又能把脸放兜里,要是去考个公务猿啥的,前途无量啊!还有你们老板也太夸张了,居然带着头盔,哈哈,太搞笑了。”
“笑你妹,你再特么胡说八道,口无遮拦的试试?”一个小伙听了可不乐意。
另外一个见状拉了他一把,劝说道:“祥子,算了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他以为谁都跟他似的,有文凭工作又好找,赚钱容易的很呢!”
白大褂小哥愣了,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