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，她一直看着向勇，试图从向勇的表情中收获一些什么。
向勇默默地想，这个时代就懂得指纹学和弹道学了吗？真先进啊。
陈北玄插嘴道：“既然是他自己扣动的扳机，那就是自杀啊，还要调查什么？”
“王剑龙教授是不会自杀的。”李秀梅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
李秀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，但还是开口道：“从王教授的日记里，我们没有发现他出现任何厌世倾向。他没和任何人谈起过想要自杀。他正在进行一项研究，根据合作的同事反应，他对这项研究非常热情，迫切想取得成果。他在多年前就离婚了，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情人，近期感情非常稳定，没有遇到任何问题。他生活优渥，没有破产的风险。他的亲戚、朋友近期并没有死亡或者重病的。这样的人怎么会自杀呢？”
向勇的目光落在书桌后的那张椅子上。
椅背上铺着描金的靠垫，现在靠垫上有一大滩黑色的血迹。
他走过去。
书桌的抽屉打开着，书桌上摆着一个星球仪，还有一个简单的星系轨道仪。从中看出，人们认为这个恒星系共有颗行星，雰夐世界是第颗，距离恒星不远不近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