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地说道:“这都是朝廷的法,大家都得遵守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另一个农民巴巴地望着吕长发,请求道:“吕老爷,咱们都是穷苦人,怕是熬不过今年了,朝廷的饷如果躲不过去,能否请吕老爷给宽限则个,等大家周转过来了再说。”
吕长发听了之后,面色开始不愉,不过他想了想,眼珠子一转,说道:“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,我们家日子也过得不宽裕,各位要完粮,我吕家还要被县里要求多多报效呢!免了大家今年的租子,是万万做不到的,不如这样吧,按照之前的利息,大家算欠我的。”
唐冠一听,登时不满地道:“吕老爷,大家如何能还得起你的钱,若是欠下了你的债,利滚利之下,自家的田也都要让你收了去,甚至还得卖儿卖女。”
吕长发摇头道:“我这也是为了大家想办法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嘛。你们租佃我家的田地,到头来想赖了租子,这算是何道理。我与大家方便,愿意赊欠你们的粮,你却倒打一耙,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”
他说完拂袖而去,留下一群农民们在原地傻眼。
唐冠虽然年轻,但是在村里素来有威望。谁家有事,他都会援手,前两年窑坡村跟邻村因为水源起了冲突,唐冠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