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弹啊。”
周从文对此却很是乐观,他道:“害怕那些文人不满吗?能讲出几个理由,不过就是祖宗之法不可变一类的东西么?再说,从‘辛丑’奋进以来,有些文人的嘴脸早已经被皇上给撕破了。投鞑子的、食古不化的、祸国殃民的,这个时候被治罪的治罪,被放逐的放逐,加上辛丑以来新学流传,许多进步派文人已经接受了种种新思 想,大家对于变化都是欢迎的,有几个会真的抱住旧法不放,难不成还以为当朝光复皇帝会跟洪武皇帝一样,在朝堂上赏他们廷杖吃么?嘿,不尽然吧,这伙人现在连朝堂的门都进不去。新复社那群蠢货,更是因为牵扯了白莲教,而被全盘收押了。”
周从文有的时候看上去木讷寡言,整个人宽厚老实,但是内里这个人却有着极为战斗的一颗心,而且特别喜欢吐槽和讽刺。
朱雍榕听了周从文的话,也不由一笑,说道:“也许周兄你说的对。”
他也很清楚,当今朝廷和皇帝的权威,可以说是亘古仅见了。从未有一个皇帝,能够像是现在的白明修一样,虽然让渡了非常多的权柄,但是天下拥护之人无数。也许古时候不少皇帝也会受到生民爱戴,但是却没有哪个如同光复皇帝一样,被几乎全天下的农民如此顶礼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