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代表,来配合军爷了。”
罗钊抬了一下眉头,“明人?”
尕仔忙道:“是,军爷,十来年前家乡穷困,就下南洋求个生计,鬼使神 差上了红毛番的船,做了水手,一直混到了现在。”
罗钊道:“不要叫军爷,你可以称呼我罗舰长。你难道不知道大明的情况吗?为什么不下船?”
尕仔很坦白地说:“想过呢,只不过一直没得机会,海恩这老鸟还算照顾我,心想有始有终,这次跑完之后,便下船了,也不想跑船了,据说家乡分地,回去种田打渔也不错,我尕仔已经三十有五,连房媳妇也未娶得。”
罗钊点点头,对他说道:“石成德,虽然你是明人,但是你现在的立场是代表荷兰商船鸢尾花号,也就是说,如果接下来对这艘船上的船员组有什么处理,你也是包括在内的,明白了吗?“
尕仔低着头咬了咬牙,说道:“行!”
罗钊笑了笑:“你倒是有担当的汉子。”
两人说话这功夫,另一边的炮声连绵不绝,兰布伦特的脸色却越发惨白了,他问道:“你们正在攻打科伦坡吗?”
“没错,大明和荷兰是交战国,在没有停战之前,我们会用一切必要的手段对我们的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