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，或者妖鬼吗？”
雨女迟疑片刻，摇摇头。
“那你有误杀过什么人，或者妖鬼吗？”
雨女顿了顿，还是摇头。
罗南眼睛一眯，蹙眉看向眼前的巫女。
这否认，回答地很不干脆啊。
“你要知道，我从福神 手中救你可是花了大代价的。你要这么敷衍了事，可就没法谈了。”
雨女双手紧紧抓住衣角，迎上目光：“我不明白，你问这些做什么？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罗南见她不太配合，也不见慌张：“我只想要一个真相。”
“真相？”
“对，为什么要知道，不用跟你解释。反正啊，你要清楚，我没必要拿这些事来要挟，你只需要诚实的回答就好。”
雨女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，良久，抬起头来：“有。”
之所以把她带回湖边庭院才问，就是因为玉藻前在身边。
雨女要实在不愿意说，也不怕她跑了。
只是，到时候得采用手铐皮鞭之类的特殊审讯手法。
“这就对了嘛，说说看，事情的起因，经过。”
雨女瞥了一眼玉藻前，又看向罗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