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叛徒固然可耻,可是,叛徒就必然存在吗,盟军看似正确正义,只不过盟军占据说话权而已。连环命案的真凶,谁说一定不是师父呢。”杨妙真倔强地问。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视角和预设立场,哪个能保证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相。
“……”宋贤咋舌,“怎就……怎就恨起了他?”不管“他”是林阡也好,胜南也罢,宋贤都早就决心一路跟到底,绝不可能有半点怀疑。所以宋贤听到妙真这句话以后,委实是惊得半刻都没合拢嘴,不知道的还以为,妙真这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这么猜忌林阡?!
“不是我恨他。是你们,太爱他,一个个只会尊敬他,仰慕他,拥戴他,于是便惯得他任性乖张,你们还继续甘之如饴、反以为荣。”妙真不以为然地笑着,“我也希望他还是过去的师父,可是,一切终究都回不去了……客观说来,他确实有犯罪的动机和前科,而你们,都有可能是他犯罪的工具和理由。”
“是,他确实有罪,为了守护家国天下,能把自己拼得身败名裂,反过来还要被他守护的人指责,嗜血,滥杀。”宋贤含泪,不忿地攥紧拳。
“宋贤哥哥,为何要让感情战胜理智?”她表情波澜不惊,与他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她向来认为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