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这么责她,是因为假结亲的事天知地知、道义上楚风月真的对不起柳闻因。
“好一个‘旁人’,天骄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了?!”楚风月把这旁人二字认作了他,眉眼与语气中一霎尽是嗔怒,“愧什么,你听着,我不是去破坏旁人婚礼,我是去夺占自己男人的。”说到最后,理所当然的愠色里又有一丝稍纵即逝的羞涩。
他又好气又好笑,却也不自觉地以她的男人自居:“你可知这夺占坏了你男人的事?”
她冷哼一声,脱口而出:“我偏要坏你的事,谁教你坏我的事。”
“我坏你?什么事?”他一愣,疑惑不解,暂缓了本意,反倒先问起她。
她好不容易直起身,咬牙切齿,本不想答:“……我恨杨鞍拆散你我,必须将他除之后快。你倒好,三番四次求他合作,令我为难。”
他原还在支持着她的手忽然一松,想到关键点就不得不跟她从头说起:“那是你跟他之间的事,或是我跟他之间的事,杀也好合作也好,公平竞争不可?非要在仰天山和谈判席上利用我的私人感情?”
她被他粗手粗脚猛地放倒在地,后脑勺被磕得生疼,气急:“徐天骄,你在仰天山和谈判席上不也践踏了我的私人感情!我们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