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此生,要先挡他的路,再被他阻碍?不应该这样,却不能承受……
夜晚,从南走到北,再由西行到东,仰天狂啸,任自己的眼陷入一望无际的纯黑色之中,瀚抒没有得到一丝的慰藉,走到最后,还不是要回到冲渑酒馆去?
一步一沉重,不愿意理会身边过往行人,不回头地往楼上走,不管路过的地方有谁等着、将要遇见谁……
回到屋里,独自对着灯发呆:忘记一个人,需要多少年?
原来,还是为了萧玉莲。
永远记得小时候,他、萧玉莲、萧骏驰、萧楚儿、宇文白五个人在水边打闹的情景,她的刁蛮任性,她的直率随意,她的鲁莽大胆,他都爱,一切都爱,只是,他没有想过,人是会变的,不到五年,她变得连他也不认识,她一次次地骗他,先骗他跳水,再骗他就擒,骗他做人祭,紧接着,她把亲生父亲推到自己的钩上,然后,她骗他逃出了西夏,最后,为了财她谋害了同行的一整个镖局,才死在一个神 秘人手里,真是可笑,就算死,还是会害到他,害得他名裂,害得祁连山沦为邪派……
终于,他学会酗酒。
她死了之后,瀚抒就把她葬在失去她的地方,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