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恩师是朱熹。”玉凤惊呼一声,朱子墨续道:“可是师父却被那韩丞相罢黜,殃及到他的理学思 想,也祸害到他的身家性命。”宋贤道:“朱老先生他?”
子墨叹了口气:“最近身体很不好……我思 来想去,我有武功,我要杀了韩侂胄!”
宋贤一愣,轻声道:“原来咱们为的,都是私仇啊……”
再过几日,等风声松了,宋贤、子墨相伴着去探访韩府,韩府守卫果真非同一般,可惜宋贤的轻功更加卓绝,拖了个累赘照样在韩侂胄家的屋顶上来去自如,他的熟练令朱子墨知道,他不是第一次来了,朱子墨笑道:“杨兄可以去当神 偷啦。”宋贤赶紧捂住他嘴。
韩侂胄正睡在椅上眯眼,他旁边对面椅上坐着一个蓝衣少女,自是玉泽无疑,换了件衣,还是一样的脱俗,令人忘记纷扰,只知道年轻,只知道安静,就算只为了她,也该把一切不好的恼人的驱赶出自己的脑袋。
但骤然间,子墨觉察到她眉间的伤愁,不知这一丝思 愁是在哪里曾经见过。
此时玉泽手里面捧着一本书册,子墨盯了她好久时间,才发现她身边还有两个人,一男一女,而宋贤,还没发现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