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前劝道:“洪山主,身世转变了又如何?你当年称雄一方,并非靠你的身世!”
“我真想跳进长江里洗清我身上的罪,总比现在一件一件事情扑面而来让我赎罪好得多!我究竟欠了他们什么!”冷冷的语气。
胜南记得这一天的吟儿脸色苍白,还记得他们立志抗金的时候,这个人却没有歃血为盟:“你和吟儿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我气她何必把男人接二连三地耍!拐着弯子说抗金,这种人虚伪!”
胜南莫名气愤:“她哪里虚伪!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!”
君前按住胜南脾气:“洪山主,我也见到前天的情景,总之你是误会了,盟主对越风,从来都不是死缠烂打,更没有耍你耍川宇,你听的一定是讹传……人最好不要偏信一词。”
瀚抒哼了一声:“不用提她,鬼才会信她,你们走,让我一个人静一静!”
胜南冷冷道:“你最好想清楚,千万别跳下去!”
君前一边嗔道:“你说什么啊……”一边拖着他离去。
瀚抒气得直接把酒坛子摔到江中去,江水瞬息将酒冲得很远。
江间波浪兼天涌,塞上风云接地阴。
洪瀚抒望着酒坛子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