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怨吟儿,转过头来,怒气略减,“对了,你怎么来了?一路上可好?”
云烟摇摇头,轻声说着:“我听说了吟儿的事情,便央求着江中子带我前来,因此一路没有什么障碍……唉,吟儿不在你身边,你应该会觉得冷清。你又担心她,又思 念她,很容易会想不开,若是又玩火自虐……我真是,很担心……”
“我现在,真想放火烧山,把他们全都逼出来!要是敢伤吟儿分毫,他们神 墓派全都要陪葬,个个碎尸万段!”胜南越说越凶残,眉紧锁,刹那诸多暴戾之气,越填越多,越演越烈。
云烟听罢看罢,早将他的反常了然,没有像以往那样微笑相劝,只是轻轻地举箫来吹唱。
不在廿四桥,又听玉人箫。
其实也是个静如沉璧,幻似流影的仙子,却常常脉脉温情、款款深情地陪伴他。教他如何不被她逼迫着、把焦躁忧虑一扫而光……
驱逐尽了适才如中邪般对饮恨刀的排斥和嫌弃,世间果然只有她能治愈他,看她依旧在投入地吹奏,他早已对这段音乐又习惯又喜欢。
“唉,真好听,若是心情不好了可以听见云大小姐吹xiao,倒是宁可天天锁着眉等你来抚平它。”他尽量地缓和过来,微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