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样子?”阡低声问,与越风一同随她往院中走。
“今天有些发烧。”贺兰山难受地说,“中间醒过一次,可是是那种迷迷糊糊醒的,说了些听不懂的话,呕吐了之后又昏过去了……盟主真教人大悲大喜呢……”
阡蹙眉,遗憾着听,而越风,则不忍心再听下去。
越走越觉宅院中有人声鼎沸,阡疑道:“怎么回事?我不是说过,不准这般喧哗聒噪么?”
兰山面带无奈,掺杂些许惶恐:“制止不了……他……太凶了……他来的这半晌功夫,已经把我们这群大夫都骂了个狗血淋头,一定要把盟主强行带走……”
“谁找到了这里?”阡一怔,有感不妥,“怎可以被外人找到了这里?”
“可是,那不是外人啊……”兰山不安地说,“是洪山主啊,他说他找遍了贵阳的据点,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……”
阡心一颤,其实他早就该听出音来,那么霸道一意孤行的人,显然只可能是他洪瀚抒!他林阡可以毫无理由就把洪瀚抒调遣开去,洪瀚抒同样可以就毫无理由地突然又出现他眼前!可是,为什么要偏偏,却出现在吟儿重伤,越风探望的同时!?
越风少有的愠怒:“把吟儿强行带走?他可知吟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