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生息呢,最近可真是累得紧。”站起来伸个懒腰,眼神 就往那边喧闹的盟军瞟:“不跟你们俩聊了,我去凑凑热闹!”
说罢老小子就一溜烟地跑过去了,留下石中庸和路政二人对坐。许久,石中庸都难得露出一丝笑容:“这个老柳,倒是特别喜欢跟年轻人打成一片,尤其是盟军的那群年轻人。”
路政迷惘地望着那边的欢歌笑语,真的很年轻:“倒是真的分不清楚,之中哪些是林阡带来的盟军,哪些来自短刀谷了。”远处的盟军,无论是作战时,还是休整时,都俨然一个整体,分不清出处来历。
石中庸闻言一震,面露释怀之色:“若真如此,要我再等上一两年,到也心甘情愿。”那楚风liu的传言,看来真是他误会林阡了。
连日来,盟军与黑会极度投缘,除了交流经历、比试酒量、切磋刀剑拳脚之外,倒是还有不少一直深藏不露的人才,一旦有了兴致,便以琴棋书画各显技艺,令杨致诚大赞原来这边藏龙卧虎,也教祝孟尝连连跺脚怎么连黑会也附庸风雅起来了,郭昶则时常一副激动喜悦的表情,口中喃喃自语,眼中泪水涟涟:“欣欣向荣啊……”
今天要决一胜负的,则非上述中任意一种,而是——驯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