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好地把握。”洪瀚抒的第一句话,不禁令阡一怔。
“别以为我足不出户,就不知你的事,川北之战延期,跟我也就一岸之隔。”洪瀚抒笑着说,“你不该这么决策,不该试图停止一场箭在弦上的战争,那样只会使你和他们疏远,只会将你辛苦树立的威信白白浪费。”
“尽管这样,我还是希望一试。”阡轻声道。
“那又是何必?逆着偏执的人,只会触怒他们。也许你的确没错,但你逆大流而行,就叫做一意孤行,必定遭到孤立。”洪瀚抒说。
“逆着偏执的人,只会触怒他们……”阡沉思 。他知道,有些事,瀚抒看得比他深刻。
“就像我,曾经对你一样……明明你娶她没有错,可是因为逆着我,所以你错了……”瀚抒叹了口气,“何况,你知道吗,你现在的敌人不是我,不是什么林家军,也不是苏降雪,而是,你父亲……”
阡一震,瀚抒续道:“子承父业,天经地义,但你现在,却和你父亲的思 路背道而驰。你的父亲,林楚江,他的存在是无形的,却因为他在每个人心里都根深蒂固,他已经是一个信仰,你该如何推翻他……他还不能像我一样,在你需要战胜的时候跳出来被你战胜。你,也无论如何战胜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