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间的是非,还有什么重要。柳大哥不必介怀,那段日子,也是因为林阡没有辩解的关系……有很多事情,恕我解释不得。”
柳五津点头:“胜南,万望你也不要再纠缠于党派之争,觉得我们急于复仇而举止疯狂……”叹了口气,神 色黯然。
“我明白,近三年来,苏家咄咄逼人,寒家居心叵测,魏家虎视眈眈,林家军不能坐以待毙。你们已经极力把伤害降低到了很小。”阡示意他坐下,在他耳边轻声说。
柳五津转忧为喜:“得你此言,这一战总算没有白打。”
阡一怔,柳五津道:“胜南,我真是没有料到,连天骄他,都和寒泽叶一样蜕变……他一次又一次地针对你、陷害你、暗伤你,甚至要杀了你……”
“因为我的缘故而不相信天骄的人,究竟有多少?”阡必须对形势做出估计。
柳五津带来的人马齐齐响应,全然意在“讨伐天骄”,以小见大,形势实在严峻。他们都是因为他的缘故而竟宁愿讨伐天骄!
“若然我信,又当如何?”阡问道,众兵将全然哑口无言。
“胜南?你……”柳五津不禁一愣,他没有想到,吟儿和阡的立场首次没有统一。
“你们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