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听的本事,其实从那以后都很高强。”辜听桐道。
“你是说安儿一直是寒党的奸细,却对我捏造谣言扰乱视听?!”陈静惊得歇斯底里,“然则,安儿为何要成为寒党奸细?!他是我塑影门陈家的继承人,何必去投靠寒泽叶!?”
“因为他想要做的不是‘继承人’,而是‘现任门主’!”辜听桐道,“几年以来,你的地位一向不稳,若然主公他扶你一把,你的地位必然稳固,你的门主之位,他陈安一时篡夺不得,除非一朝天子一朝臣,林家军的主公换成寒泽叶。”
“不,不会的……安儿他,几时会连我都算计……”
“几时?便就是陈羽丰失踪之后,陈羽丰还没有子嗣,世袭的门主之位立刻落到了你们这一脉,却又长幼有序,你横在他的前面。”辜听桐分析道,“安儿也许一开始还没有野心要夺,然则见你无能,又见你常常对他没有防备言听计从,野心恐怕也囤积了几年之久。”
“听桐,你……你让静姐想想……我……脑子有点乱!”陈静蹒跚地走到帐前,忽然泪流满面地回过头来看辜听桐,“听桐,答应我,在我想明白之前,先不要把你所知道的,都告诉石中庸、杨致诚他们……我怕……”
怕什么?到这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