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祝孟尝一怔,立即喜笑颜开去抱住酒坛子,喝了一口,忍不住赞:“好酒!”
“这……这酒名叫……三两尿……”海逐浪正巧进来,怕孟尝会介意这酒的名字。
“三两尿!?他爷爷的,还真像尿那么过瘾!”祝孟尝说罢,海逐浪登时无语。
“林兄弟,李帮主和郭将军已经先往川东行了。你的伤势,真的适合明日就动身?”海逐浪问。
“对了主公究竟伤哪里了?”祝孟尝这家伙边喝酒边问。兄弟啊你该加入魔门。
“主公和天骄,都是内伤。戴宗他们好像也是,因为是他们伤得比较重,所以咱们认定是他们输了。”海逐浪代为回答。
“显然他们输了。”祝孟尝说,“主母说,主公哪怕只有她一个人都能赢,何况,并不是!”
林阡表情凝固,忽然变得柔和:“吟儿她……没什么事?这几天我时而听说她染了风寒一病不起,时而又听说她被疯子骚扰受了惊吓,时而又听说她营帐失火差点没跑出来……”
“林兄弟听到这些,忍不住加快了行程。”海逐浪说。
“一听就知道不能信啊,主母那么个气魄的不让须眉……”祝孟尝喝了数口,已经语无伦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