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狡诈,一面在短刀谷里宣扬我心狠手辣,一面又偏偏利用我这心肠不够狠。”林阡叹了口气,“奸细成风,人言可畏,天骄担忧这里人心不定,所以为我征询了陇南之役内情。还说柳大哥不出意外十月二十便会抵达黔西,让我们做好准备迎他。”
“啊?迎他?是救他?”祝孟尝瞪大眼睛,“我对柳大叔他能不能溜进来,抱有很大的怀疑……若他毛手毛脚落在了田若凝的手上,岂不是还要教我们去救他?!”
林阡一愣,装模作样叹了口气:“是啊,到时候,又要拜托孟尝你了。”
“主公,不能……不能这样啊……”祝孟尝大惊失色。
祝孟尝见林阡不动声色低头收拾棋盘,赶紧上前来阿谀奉承:“主公,我帮你收拾,哈哈,哈哈,救柳大叔的事,主公不如交给海逐浪干!”
“不,逐浪还有别的任务。”林阡淡淡地说,祝孟尝毫不放弃,一边帮忙,一边赞不绝口:“主公,原来连下棋也这般厉害?!那么短的时间就赢了一盘!”
海逐浪哈哈笑起来:“马屁拍在马脚上了,林兄弟才不会下棋!”
“哪有的事,他真的赢了!”祝孟尝指着棋盘喊,林阡却早把那一局销毁了。
范遇在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