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她时稍稍一愣,却没有停止冷笑。
但就在林阡走进军营的那一刻,她眼神 里陡然划过一丝狠戾,无疑她的神 智是清醒的,虽然她的心早已经被仇恨套牢。
“为何一定要恨他?当年的他,才两岁大啊。”柳五津苦叹。
“没有他,琪哥就不会败那场陇南之役!”她口口声声这样讲,泪水早已夺眶。
“是真的恨他吗,还是恨楚江,或者……是恨紫烟?”柳五津问的同时,田若冶的表情渐渐凝固,直到听到“紫烟”,情绪全然崩溃,疯癫地立即打断他:“你住口!”大呼小叫,歇斯底里。
无疑,柳五津一语中的。
“若冶,当年我虽才入谷,却也看得出,你对楚江一往情深。”柳五津说,“或许要叹你二人终究差了十几岁,楚江他,怎么也不可能把你看做情人,只会当你是个孩子……但陇南之役爆发之际,正是楚江和紫烟关系最僵之时,你……或许是因为太想得到他……当他要奔赴前线布防,你毫不犹豫请缨赴战……”
“但我没想到,玉紫烟她会跟着来。”田若冶早已停止冷笑,神 情中饱含忧伤,“那个碍事的女人,她什么都不会,不会为琪哥解难,不会为琪哥分忧,反倒会一次次地惹琪哥心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