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到底是她玉紫烟的过失,还是你林阡注定是个祸根?!你们两个,一起酿成了西和县全军覆没的惨剧,世人都以为成县、徽县的死伤最惨重……其实根本不是啊!是那个最先遭到打压的西和,几乎没有一个活着回来!没有一个后人知道,所以也算不出到底死了多少人……在父亲和琪哥他们离去之后,是我一直守到了最后一刻……我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在我面前倒下去,我亲眼看着尸堆成山血流成河!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,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,吃泥吃土甚至吃我同伴的肉才活下来的!”
众人听得沉默不语,愤恨中略带些敬畏,那年田若冶二十二岁……
“父亲和琪哥都走了,他们不会回来救我们了……可是,只要活着,就有希望的……十天之后,终于有人发现我还活着,可是……可是却是一群禽兽不如的金人……”田若冶说到这里,却是异常的平静、冷血、自若:“一个月,我受尽ling辱……我的贞洁给了谁,我被多少男人碰过,我还可不可以配上琪哥?这些还可以想吗,我连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啊,我不知道一个月之后会不会还有一个月,月月年年,从一个将军,沦为一个战俘,甚至一个军妓……”
“也便是在金人的军营里,我才听说了他们眼中的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