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去!唐羽,你说是!”
“我觉得兰山一点也不凶。就算凶,也不会嫁不出去的。”唐羽说罢一愣,忽然红着脸跑了,剩下兰山灰溜溜站在原地,宋贤则哈哈大笑。
“樊井大夫可在?”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兰山宋贤齐齐看去。
是纯蓝色的发,美如冠玉。兰山惊了一惊,只顾着看他忘记回答。
是男是女?翩若惊鸿。宋贤怔了一怔,疼痛感骤然轻了。
“不,不在……您,来找他为何?”兰山赶紧埋头为宋贤治伤,是被他的美慑得看都不敢看。茅屋前后左右,不知何时聚上来一大群人,美貌的效应真伟大。
“他在何处?我去找他也罢。”寒泽叶问。
“不必了,等等。”宋贤虽然失忆,还是残存着一丝气概,足以与寒泽叶平等对话。
寒泽叶显然不想多待,无奈实在光彩夺目,观赏的人随着时间推移是越聚越多,大夫伤者,应有尽有。寒泽叶偶尔皱眉,却不忍斥退任何人,只能找个角落坐下。
忽听一声战马嘶鸣,坡上顿时尘沙飞扬,远远近近所有的围观者,一瞬间自动自觉散了个无影无踪——那人把战场都搬来了,这些人哪还有欣赏的闲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