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粮草尽被烧毁,现下还在拼死抵抗啊!”诸将全是始料不及,纷纷冲出营帐,远望西边单军驻地,果然火光冲天!
“怎么回事?你且细细说来。”杨致诚问那来人。
“据说是单行不听卢潇劝告,卢潇说要严加防范,单行责他多此一举,非但不听从他,反而硬是逆着他……”哨骑禀报说。
“有这等事?!”杨致诚一惊。
寒泽叶叹了口气:“主公最担心的事,看来等不及致诚将军周旋……这么快,就已经发生了……”
“辜、寒二位将军先行援救,我稍作部署,随后就到!”杨致诚发号施令,寒泽叶、辜听弦受命而去。
晚了。残军败将,还有被火烧枯的军帐和草木,在视线里此起彼伏,构筑成黔州一道触目惊心的风景线。
寒泽叶辜听弦穿行风中,两列人群都呆滞地望着刚夺回不到三日的破碎本营一言不发。
或许,该亡的注定要亡。灭,第一个说你选依然,旁人都笑你没志气,师父却微笑不语。长大了我才明白,你是众师兄弟当中最有志气的,同时也是最聪明的,沈家寨就是依然、依然就是沈家寨,你可以两者兼得!”
卢潇悲愤不已,难以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