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背痛,长吁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床边,啊地大叫一声:“你小子也懂趋炎附势!主公对着你你就笑,我对着你你就拉屎撒尿?!我可怎么睡啊,我打你!”它哇一声哭出声来,风鸣涧登时来捂他:“别哭了别闹了!”“叫你别吵,别吵了!”
十里外的兵士,这一夜都没睡好。
带着黑眼圈在军营里晃荡了一天,惹人窃笑不说,回头来还要洗床单,这风鸣涧素来有洁癖,从不允许别人替自己洗衣做饭,这下可好,遇见这么个命中克星,还得在舆论监督下强忍痛苦帮儿子洗衣裤。
“畜牲,畜牲!哪天碰到了你老子你老妈,我把你掐成两段还给他们!”如果不是这句话的动力,风鸣涧一定不会洗。
风鸣涧作战喜好总结经验教训,这几天仗没少打,经验却就一条:“唯小人难养也。”
“风鸣涧。”
这个名字很早就刻在仆散安德的心头。继寒泽叶、卢潇之后,又一个值得挑战的对手,曾经此人,在夔州驻守两年,令林阡毫无后顾之忧。
况且他,是林楚江的爱徒,短刀谷将军排名的第五层。也便是说,目前身处黔西的林阡麾下,除却已经离开的寒泽叶之外,属风鸣涧和郭子建武功最高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