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除金宋这次的战事而欲置我于死地么……
黄鹤去不曾躲让,任凭这颤抖的匕首已经抵上自己的胸口,叹了口气,神 情悲悯地一直看着她,她泪流满面,渐渐地,握匕首的力气小了下去,可是攥他手臂的力气却越来越大,一直看着他的脸流泪,明明爱情超出了敌意太多太多,许久,她终于不支重新倒下去,哀叹一声:“不中用!对你,我总是不中用……”
流尽了最后一滴泪,她手臂从他身上滑了下来,终于停止了呼吸一动也不动了。
漫无目的地走过边陲,走过安宁如故乡的山村,走过肃杀如旧地的军营,黄鹤去的面容里,始终凝练着淡然,而不像吴越,能够伏在吴珍尸身上失控恸哭,这一点,他和他的儿子,最是不像。
“吴越,战场无父子。”临走前他只留给吴越这残忍无情的一句话,他明白,吴珍从生到死,断然都不希望她的儿子和她最爱的男人交兵。
吴越却冷笑着连头也没有转过来:“不曾照顾好我的母亲,有何颜面为我的父亲。”
到底该唏嘘还是该苦笑,所有该叫他父亲的人都是林阡的人,反倒是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才最贴心,如此决战!
“义父,你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