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今他边打边说,体力自是消耗极大,冷不防臂上就被划了道口子,衣袖上霎时血淋淋的。
“证据呢?”禄存笑问。
“证据……你们当记得,我们和林阡在散关的第一战……林阡假意和他的娇妻屯驻一处,梁绛说赶紧偷袭,破军却说,待他前去探究一二,确定了再行动……后来我知道,若是没被破军耽误了这个探究的时间,我们的偷袭真的会让林阡猝不及防!可偏就是这犹豫的时间,完全被林阡握准了反过来赢了我们……林阡他,怎可能算得到我们会犹豫,怎可能会算得那么准确无误?当然是和破军串通好了的……甚至破军他……就是去通风报信的……”贪狼说时,又中一剑。
“牵强!”破军冷道。
“有什么牵强?破军,你不是自诩行事严谨么?为什么在我们和林阡打第一场战的时候,你会被杨宋贤一个人隔在我们六个哥哥之外,许久都不能过来跟我们合并成北斗七星阵?!”贪狼搬出这最重要的一个凭据,也注意说到这里的时候破军似是一惊,而身边的几个人呼吸也一变,心知他们终有所悟,正自欣喜,忽然寒光激猛,手中长剑被强行冲开,再一个瞬间,眼前的剑已经只剩个剑柄——剑尖,他已经不可能看见了,出现在他的后心,捅了一剑的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