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但忆起适才她轻功水准,校尉忽然有所触动,是以停止进攻,仔细打量七芜。
如此,倒是给了七芜学剑的时间,单行只重复挥了一次,七芜就记住了这动作,连连点头说自己记住了。
“这么快就记住了?那你重复一遍。”单行皱起眉头,自然不愿相信。
七芜依葫芦画瓢在众人眼前表演了一式,果然大有其形其感。单行满意之余多问了一句:“那招式名,可记住了?”
“……?”七芜摇头,明显心不在此。
“是点苍剑派的‘苍山雪溅’。”单行说。
七芜一怔:“如此冠名,就难记住了。”又舞了舞剑找了下适才感觉,沉吟:“明明是‘切片’啊。炒猪肉之前,都是这么切。”
可以想象单行将军有多窘,而金军这个忠勇校尉,也听得愣在原地,不知她是说笑还是侮辱。
“好,那就是‘切猪肉片’。”单行认输,指着这校尉对她讲:“用这一式,杀了他!”
七芜一惊:“杀……杀了他?”
校尉当即哈哈大笑起来:“杀我,凭她?”他适才也看明白了七芜就是个半吊子,哪还存半点忌惮,一听这话,面露鄙夷之色。
“对,杀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