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却是柳月第一次露了武功,为了救父王。她将那群宋将全都斩去,可父王也便知道了她的身份。对此父王他没说什么,一句话都没说。”
“嗯,应该的。”陈铸光忙着点头,忽然就止住了——这有什么应该的,汗。
“许是当年的父王,把心底对母妃最深的感情全都寄放在了那份倾诉中,不想破坏,也不愿去打乱。因此在那之后,父王依然把柳月前辈当知己看,即便柳月前辈起初还想躲着他,拒绝见他。”
“难能可贵。”陈铸想,若自己是柳月,再坚硬的心都要被融化。
“可恶的是那群宋匪,打击父王不成,便来打我兄弟主意。大哥与我,落在了百余宋兵手上,父王却在别处作战无法返回……”
“越野山寨这帮人,怪不得这么爱掳人,由来已久习惯成自然啦!”陈铸忿忿道,“你兄妹几人真是一样,全被这帮人虐过了……”一时说漏嘴的陈铸,还没有意识到。
完颜的面色忽而一变:“大哥与我的命,都是柳月前辈救的。她一个人对付百余人,只是用了区区一种阵法罢了。游刃有余至此,难怪父王后来总是说,柳月前辈错托了女儿身,否则必然是大将之才。天下之大,用兵是父王第一,设阵属柳月最强。”